瓷生锦年hippie

李承泽个人向独白

本不爱棋,甘于诗书中沉醉,不料,虽人生苦短,棋局无数,万般胁迫,若非不亲临其中,便只末路一条。

在这棋局之下,步步为营,如履薄冰,如临深渊。

恭谨与圆滑间切换得来去自如,时而高高在上,时而又低入尘埃。

笑着笑着,竟忘记了本真的模样。

一张华美的袍子,事实上长满了虱子。

这是我。

而这些,皆是不可追忆。


我并没有什么理想,实话言,莫过是一个凡夫俗子。锦衣华服加身,玉楼宫阙常住,骄奢淫逸,灯红酒绿,看上去与普通的富家纨绔子弟无异。

可是,又怎么会是无异呢?

不明自由为何物。在命运这张黑色的网中,我只能挣扎到底。越是放纵,看似越是自由,则越困顿。

“冠盖满京华,斯人独憔悴,孰云网恢恢,将老身反累,千秋万岁名,寂寞身后事。”

世间怎会有这样的词句。一语道破人心。

范闲说,他也是有羁绊的,譬如那桩婚约,譬如挚友与老师。情深越是浓厚处,羁绊也越深。这是他的弱点。

我有什么弱点呢?折了我的羽翼恐怕便是我最致命的弱点,然而事实上我可以不去在乎。

我不过是想多看几遍世间繁华,多留恋几次人间烟火,想要在余生拥有极致的自由罢了。

如果不争这些,好像我的存在也就变得无意义了。

至少,从12岁起,冥冥之中,我就被安排进了这牢笼中,在棋局里举步维艰。

这不算是羁绊,只是胁迫罢了,而范闲对于他的羁绊,是沉溺的。

我又该如何自洽呢。


蜜饯是什么颜色的不重要,越甜,价值越高。

我也同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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